“民國開封戲曲活動家趙維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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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維誠(右)和尚小云

梅蘭芳送給趙維新的折扇(局部)

趙維誠的四個孩子

文藝大師

趙維誠，字明允，1893年出生于開封。 其父趙炳勛、字捷堂，晚清時擔任過開封建筑領域的領袖。 1901年慈禧太后，為了迎接光緒皇帝的駐扎開封，趙炳勛被正式指派，主持開封行宮的修理工程。 清朝末年與人合作，在南書店街開設天成永金店20世紀20年代又獨資在吳勝角街開設祥興永酒館，制造烈酒、味增腌制食品和點心。 1928年死于開封。 1911年，趙維誠畢業于河南法政?？茖W校。 其二哥趙維新任河北省樂亭縣知事，趙維誠隨二哥去河北，任樂亭縣二科科長。 由于迷戀京劇，20世紀20年代初離任，到北京富連科班當旁聽生，學習司鼓。 當時鄭劍西在科班學琴，年齡相近，來自河南，所以成了朋友。 兩人學習成績良好，認識許多課目學生。 當時梅蘭芳經常去富連科班做示范指導，他稱贊兩個人的技藝，經常邀請兩個人到梅家看戲。 他們有時為梅蘭芳吊兒郎當，趙維誠司鼓、鄭劍西在彈琴。 因為這兩個人和梅蘭芳建立了良好的關系。

梅蘭芳

20世紀30年代初，趙維誠進入河南救濟會從事庶務工作。 河南災情嚴重，趙維誠原計劃與時任省政府秘書鄭劍西協商，委托梅蘭芳進行救援義演。 這個提案得到了救濟事務會會長杜扶東和省政府的支持，以河南救援委員會的名義邀請梅蘭芳前來義演。 1934年，趙維誠、鄭劍西去北平邀請梅蘭芳，得知梅蘭芳在上海，他們又去了上海。 梅蘭芳答應去開封演出，直到上海的演出合同結束。 消息傳開后，河南和部分周邊省市，如西安、徐州、濟南等地的眾多粉絲紛紛來開封救援戲票。 開封很多粉絲借錢買票。 在這次演出中，隴海鐵路在演出期間特別增開了臨時特別列車。

1934年6月22日，梅蘭芳來到開封，首先拜訪了旅開封江蘇同鄉會會長尤子松。 尤子松住在徐府街的東頭路北，是無錫人，和梅蘭芳是同鄉。 梅蘭芳還去了三圣廟后街(今路北10號院)采訪趙維誠。 那時，鄭劍西、趙維誠的兒子趙書年也在。 梅蘭芳與趙維誠、鄭劍西敘舊、談戲，并將從北平帶來的三張扇面題字分別贈送給趙維誠、鄭劍西、趙維新。 贈送趙維誠扇面畫的是牡丹，上題明允是雅教，甲戌秋梅蘭芳。 贈送趙維新扇面畫的是蘭花，上題聯甫先生是正之，是甲戌夏天的梅蘭芳(見上圖)。 鄭劍西的子孫因為不清楚這個禮物鄭扇面的情況，不知道要移動到哪里。 甲戌夏，即1934年夏，這與梅蘭芳來汴的時間一致，甲戌秋不一致，是當時的書寫錯誤沒能再改，還是有別的原因，成為了謎。 梅蘭芳在開封和趙維誠在照相館拍了紀念照(舍不得照片丟失)。 梅蘭芳之后，去河南大學，拜訪了他的音韻學老師邵瑞彭(字次公)，去書畫名家鄒少和家畫畫，講藝。 梅蘭芳在開封住宿于西街北中西合璧的省會黨政軍俱樂部(今龍亭區政府院)。 我院規模大，建筑研究旺，花木繁茂，環境優美。 梅蘭芳在這里舉行了記者招待會，用簽名的近照送給了記者。 俱樂部前面總是車很猛，人潮擁擠。 梅蘭芳每天坐小汽車去人民會場演出，但是開車很慢，沿途有無數群眾夾道觀看。 人民會場前更是人山人海，大家仰面朝天，比拼梅大師的風貌。 和梅蘭芳一起來開封的有姜妙香(小生)、劉連榮(花顏)、王少亭(老生)等。 6月23日至7月2日，梅蘭芳在開封演出10天，演出的主要劇目有《羅神》、《宇宙學鋒》、《奇雙會》、《鳳還巢》、《霸王別姬》、《貴妃醉酒》、《仙女散花》等。 趙維誠每天坐人力車去人民會場，負責演出事務和接待業務。 趙書年也每天和父親一起去人民會場看戲。 演出中，河南省政府主席劉嶼在禹王臺舉行宴會，邀請梅蘭芳一行人。 7月3日，梅蘭芳一行離開開封。

為了配合公演，趙維誠在開封文化推廣公司印刷了10天的證明書(每天1份)。 證明書32開本，20多頁，復印件有劇照、劇目概要，也有要點歌的復印件。 證明書的后半部分是英語證明書。 趙家原有2套20本，1938年6月開封淪陷后，幾乎全部丟失，只剩下《霸王別姬》、《宇宙前線》兩本，2000年9月5日，經趙書年之手捐贈給開封博物館。 這兩本戲劇證書已經被選為國家近代一級文物。

一生沉迷于戲曲

20世紀30年代初，趙維誠組織開封夷門國劇社，當時與河南博物館館長關百益關系良好，公司所在地設在博物館內。 1936年，趙維誠來到盧和實力雄厚的開封丙子劇社，公司所在地設在南土街國貨商場茶館，劇社一般在晚上排練。 當時趙維誠擔任社長，馮名焯擔任副社長。 馮名焯比執鑼長，當時開封行軍法處處長，公務繁忙，很少去劇社。 丙子劇社職業齊全，彩排《二進宮》、《玉堂春》、《甘露寺》乃至武戲《青風寨》、《穆柯寨》、《紅鬣烈馬》等大戲，在人民會場、大陸電影院公演，備受好評。 20世紀三四十年代，趙維誠用漂亮的字體寫了34本京劇資料。 文案涉及劇目、曲牌、曲譜(簡譜)、工尺譜、鑼鼓經、行場等。 1936年5月17日，尚小云、毛世來、李亞芳一行70多人來到人民會場演出。 尚云在開封期間拜訪了趙維誠，在照相館拍了紀念照(見左上圖) 。 1938年趙維誠去河南省邛縣當二科科長。 1941年赴陜西西安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部軍法處擔任看守所所長。 趙維誠在西安期間，認識了許多京劇愛好者，向西安易俗社秦腔劇團傳藝、講戲，1946年冬季因病返回開封，1947年2月死于開封。 

舊居留倩影

趙維誠故居開封三圣廟后街路北10號院，是京劇四大名旦梅蘭芳、尚小云到訪的地方。 雖然時代變遷了，但從下面稍微破碎的20世紀30年代的舊照片中也能看到當時本院的風采。 其中人物是趙維誠的四個孩子，右一是趙維誠的小女兒，知名電影演員趙抒情音，右二是趙維誠的兒子，知名收藏家趙書年。

趙維誠故居是以前流傳下來的三進四合院，進入東南角門，前院南房是客廳，西廂是學校房間，東廂是門房和廚房。 二門通過大廳后，在中院，東、西廂房和上房北屋都是家族住宅，趙維誠出生于西廂北之間。 中院的東、西各有一扇圓門，西門在后院過道旁有一口苦井。 后院是祖先的牌位，東西方的房子是儲藏室。 前院西邊又有小偏院，為保姆安排住處。 幾個院子里種著五棵石榴樹、五棵海棠樹。 整個建筑設計精巧、布局合理、花木稀少、典雅清秀，是民國時期開封中等家庭的理想家園。 特別是中院房前走廊建有欄桿，是開封以前流傳下來的民居中首次發現的，是反映開封民居建筑多樣化的眾多實物照片資料。 趙維誠故居歷經近百年滄桑，兒子趙書年去世至年11月，一直住在后院的東屋和北屋，但由于坍塌近年改建為大樓，整個院子也找不到當年的痕跡。

(證明:筆者曾與龐應水先生一起采訪過趙書年先生。 這篇文章參考了龐應水先生寫的趙維誠傳記資料)。

圖片提供:趙書年和家人